香怡隨著春蘭走了,楊嬤嬤笑著道:“郡主又在打擊人了。”
楚煙笑了笑:“她最驕傲的,便是覺得她比旁人聰慧,能看透旁人的想法,不在這點上摧毀,她永遠都不會服我。再者,剛剛用她,也不好就直接去查她,如此正好。”
楊嬤嬤笑了笑:“難道不是因為,郡主總喜歡在旁人最驕傲的事情上,打擊他們?”
楚煙嘟了嘟嘴:“哪有,我都是為了他們好,畢竟滿招損謙受益嘛,我是個好人來著。”
楊嬤嬤笑著道:“是是是,倘若郡主為了打敗他們,夜半三更還在勤學苦練,老奴就信了。”
楚煙輕輕哼了哼:“哪有。”
楊嬤嬤笑著不說話了,也得虧是自家郡主天賦異稟,不然就這心氣兒,怕是要把她自己氣死。
過了一會兒,香怡回來了:“奴婢在春蘭那兒,將所有貼身之物都看了個遍,並未尋到印有重明鳥的衣物。”
楚煙點了點頭:“她一直在說使銀子,可見是喜歡將銀子花在刀刃上的人,經過這幾次的接觸,她遠沒有我想象的那般聰慧,做不到藏的太深,所以尋不到也是正常的。”
正說著話,李胤過來了。
眼下他老實許多,再也不是那個動不動就要親親抱抱的硬哥哥了。
他甚至還有些拘謹,安安靜靜的坐在她對麵用飯。
楚煙有些莫名的看著他:“怎麼了你?怎麼不坐過來了?”
李胤搖了搖頭,低聲道:“萬一嶽父與嶽母大人,正派人在暗處看著呢?”
“這確實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