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頌寧聞言就冷哼,“可不是開心嘛,我聽皇後娘娘說,生之前,陛下還和他打賭呢,說我這一胎肯定是個兒子。”

“那倒是。”聽梁頌寧提及宏元帝,文淑公主就笑得更歡了,“你大概不知道,你生的那天,除了大哥,陛下興許就是最緊張的那個局外人。他甚至還讓福祥專門候在了翎竹苑的外頭,就想第一個知道你這一胎生的是兒子還是閨女。”

梁頌寧也跟著抿嘴笑,又點頭道,“我知道,傅樓淮後來有和我說呢。”

文淑於是繼續眉飛色舞道,“那日也是巧,周玄策正好在陛下跟前述職,剛開始都好好的,後來福祥回宮來稟告了以後,陛下連聽奏折的心思都沒有了。”

梁頌寧也是哭笑不得,“陛下這也太誇張了吧。”

“可不是嘛!”文淑連連點頭,“皇後娘娘為了這事兒還同他爭了兩句,這不,後來娘娘還帶著三皇子來我的公主府住了兩日呢。”

“陛下肯定是同皇後娘娘玩鬨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聽聞前兩日,陛下已經準備給兩位小皇子賜封號了?”

幼子受封,自大燕開國以來也是絕無先例的。

“是啊,但陛下不是不死心嘛,聽聞這兩日鳳棲宮裡夜夜掌燈呢。”

文淑話音剛落,梁頌寧就輕輕地捶了她一下,壓著聲音道,“殿下你真是......口無遮攔的!”

可文淑公主卻不以為然道,“那有什麼,帝後琴瑟和鳴鶼鰈情深,不就是我們百姓之福嘛!”

她說著又指了指窗外問,“小丫頭的名字是單名一個『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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