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允禾正處於看書的節奏,剛要背到關鍵節點,外麵白玉和白雲初的哭聲總會在這時放出一聲大叫。
臉上漸漸湧出煩躁,已經好幾次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故意不想讓自己複習。
她氣衝衝打開門,“你們哭能不能小點聲,老商同誌還好好坐在那裡,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哭喪呢!”
白玉哭的淚眼朦朧,指著商允禾大罵,“你這個小兔崽子,閉嘴。”
“我也想。”商允禾撇了撇嘴,當自己願意跟她們開口說話?長得和錢一點都不搭噶,自己可是一眼都不愛看。
商允禾不對她們說話,反而看向商大誌,“老商,你也不管管,外麵鄰居聽到了咋尋思啊,是不會以為這裡麵有啥事,彆影響競選什麼廠長。”
“沒大沒小。”商大誌不痛不癢說了句,隨後眉頭皺起,看向白玉,“雲初回來是好事,在外麵沒少遭罪,晚上你弄點好吃的給孩子補一補。”
這都不用商大誌說,白玉自然會做的。
她拉起白雲初的手說:“走,姑姑給你新做了一套衣服,早就給你買了百雀羚,這可是滬市那邊的緊俏貨。”
白雲初回來後的失落在姑姑的安撫中漸漸平複,挽著姑姑的手臂,親親熱熱說:“姑,我可想你了,我在那邊累的站不起來時,我就想,我最惦記的就是姑姑,雲初說過以後要給姑姑養老。”
“好好好,姑姑就指望雲初給養老了,商允禾那個死丫頭早就指望不上了,天生和我不對付,也不知道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
白玉懶得說這些糟心事,反而說起白雲初和謝春生的婚事,“春生這孩子沒的說,你倆之間的事情雖然不光明磊落,可這段時間他一直幫你奔波,你現在也回來了,婚事可彆出現變卦了。”
白雲初想起剛才謝春生久久無語,猶豫半天問起,“姑姑,我沒在家的幾天,謝春生和允禾他倆?”
關於這點白玉早就覺得奇怪,“誰能想到商允禾說結婚就結婚,我看你姑父的樣子,對這樁婚事滿意極了,不過這點也好,她不纏著謝春生了,你倆也能順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