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李母收斂起臉上的表情，故意吸了吸鼻子，“我這個兒媳也是個苦命的。”
商允禾親眼見證了李母快速變臉，沒打擾她繼續唱戲。
“慧麗是個好兒媳，我們婆媳關係不錯，誰能想到她這麼年輕，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商允禾挑眉，“你覺得你兒媳是自殺？”
李母點頭，“我兒媳看著五大三粗，其實心思敏感，總是想不開，最近一回家就唉聲歎氣，我估摸著是在單位和同事鬨不愉快了。”
隨後她長歎一口氣，“我這個當婆婆的也不好總打聽兒媳的事情，隻能幫著看看孩子。”
商允禾聽明白了，李母的意思就是，溫慧麗是個心眼窄的人，想不開就自殺了。
可選擇廁所自殺，這也確實是想不開。
不過相比較李母的瞎話，商允禾更相信從外麵大爺大媽那打聽到的消息，溫慧麗和李母這對婆媳的關係很緊張。
小張來之前偷摸找了王誌國取經，調查的時候讓商允禾去問，他震懾就夠了。
而且他也怕被打臉，還是少說話比較好。
商允禾又問，“溫慧麗和李明山的夫妻關係怎麼樣？”
李母不假思索回答，“關係好著呢，我兒子工作忙，但是對慧麗挺好，不然她能吃那麼胖嘛，她在礦山廠的工作都是我兒子托關係找的，不然就她娘家那樣破地方，彆說臨時工了，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商允禾聽出來點不一樣的東西，李母對溫慧麗娘家的鄙夷毫不收斂，甚至不是一般的嫌棄。
可她的語氣裡隱隱沒有掩蓋住，她對溫慧麗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