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國剛剛還真在觀察溫母,神態表情都不像作假,“應該可信。”
商允禾想了想,分析道:“我覺得這個案子還是要放到熟人作案上,他一定清楚知道溫慧麗有偷吃這個毛病,才會把有毒的糖果摻進去。”
這點他王誌國也認同,不是熟人,死者也不會容易接受。
通過對溫慧麗身邊全方位的走訪,商允禾發現兜兜轉轉嫌疑又回到了李明山身上。
“目前為止,李明山的嫌疑還是最大的,他若是真的和某位女同誌有了關係,為了愛情,衝動下毒殺溫慧麗也是有可能的。”
王誌國光禿禿的腦袋一陣抽痛,他一副不解,“就算真的是要雙宿雙飛,你說提離婚不行嗎?乾啥非要弄死人。”
商允禾卻有不同看法,“其實這點很好理解,溫家就是個吸女兒血的地方,溫慧麗要是離婚了,才是又回到了狼窩,哪怕李明山不喜歡她,隻要她不離婚,李明山就沒辦法。”
更何況這是保守的七十年代,女人離婚了,世人隻會討論這女人有多麼不好,卻不會說男人的毛病。
王誌國也說不出反駁的話。
回到市局,氣氛有些壓抑。
王誌國站在最前方,拍了拍手,“咱們案子現在遇到了瓶頸,有些難推進,大家集思廣益,看看有沒有其他思路。”
小張悄悄打量一眼商允禾,見她沒有要說話的意思,這才開口。
“這個案子我還是覺得李母就是凶手,把人帶回來,好好審一審,肯定能讓她招了。”
一個老太太肯定受不住他們的審訊手段,招供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商允禾卻有不同看法,“李母不像是那麼蠢的人,糖就是她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