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保證商允禾也放心了，省得到時候因為價格被其他人埋怨。
雙方達成合作意向，陳生也滿意了，來的時候他心情忐忑，不確定東西是不是都能賣的出去，但是離開時，他腳步輕快，嘴裡麵不自覺哼著歌曲。
商允禾也回到了辦公室，見大家都喜滋滋的，她多嘴囑咐，“咱們這事不能大範圍傳出去，不然以後上哪去換山貨了。”
林華一臉了然，挽住商允禾的手臂，“我們都懂，就算你不說，剛才回來的時候，王隊長和沈主任也已經囑咐過了。”
鬆了一口氣，商允禾轉而說起正事，“王隊長，江慧那邊怎麼樣？”
王誌國手指敲打著桌子，“江慧自己倒是承認的痛快，不過按照你所說的，她還有其他同夥，她不招認，顯然是認為她的同夥能夠救她。”
商允禾也是這樣想的，“我猜測那人就是白雲初，我和她是親戚，也不太對付。”
王誌國明白了，動機存在，而且通過事發當天江慧和白雲初的表現來看，白雲初的可能性更大。
怪不得他覺得奇怪，當時江慧已經很難自辯了，其他人正常的反應是不想沾染上，都要躲得遠遠的。
隻有白雲初偏偏這個時候湊上來。
當然了，也可以說這是白雲初心地善良的表現，可如今她有動機，就不得不讓人思索另外一種可能性了。
“走，再去審一審江慧。”
商允禾欲言又止，“王隊長，我......”
按理來說，涉案人員要回避，白雲初有嫌疑，江慧直接認罪，倆人都與商允禾有直接或者間接關係。
可王誌國辦案不拘一格，“一起去，有我在旁邊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