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於傷說明挨打過,這有可能是熟人,也有可能是歹人。
根據死者的衣服上一層又一層的補丁來看,死者的家庭條件並不是很富裕。
重點還是鞋子,根據小張說,他們沒有在河裡麵撈到鞋子,很有可能是凶手將鞋子拿走了,可他拿鞋子有什麼用?
商允禾越想越模糊,還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信息點,是沈耘韜所說,死者是溺死,但並非在名沙河中溺死。
說明是在乾淨的水中溺死,又被轉移到名沙河。
凶手的行凶軌跡大致被商允禾捋出來。
一黑板的信息點,小張又一次心服口服,“小商你說咱們接下來怎麼查?”
商允禾頭也沒抬起來,“當然還是從死者身份入手,這是最重要的。”
小張最不樂意找人了,一想就頭皮發麻,“你說咱們市裡麵這麼多人,我上哪去找啊?”
商允禾眉頭緊蹙,“問問派出所,看來有沒有符合死者條件的人。”
小張一聽更不想找人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年輕女同誌,不滿意父母安排的婚姻,離家出走的?雖說不讓包辦婚姻了,可有些父母還是我行我素。”
他攤了攤手,“不是我不想找,你這喝大海撈針也沒區彆。”
商允禾想也不想答道:“大海撈針也要找,不然這麼活生生一個人沒了,死了連家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