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出來。”
朱永生立馬有經驗的說道:“這男人一看就是鄉下漢子,嘴雖然硬,但是嚇唬幾句就行,你們剛才突然走出來,就是破壞了我的問話節奏,這下我也不好問了。”
商允禾不經意翻了個白眼,敷衍幾句。
“你繼續問,但不許動手,至於人,我們會回去申請,想辦法帶走。”
朱永生還不甘心的想要說什麼,一旁的王誌國看到劉所直接說。
“劉所,剛才那個上吊自縊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劉所擦了擦汗,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我看你們還挺感興趣的,要不要一起去?正好死者的姐夫錢耀陽剛回來。”
“劉所,這可是咱們的案子。”
劉所淡淡睨了一眼朱永生。
“市局的同誌處理過的案子多,經驗也比咱們豐富,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年輕同誌不要顧慮太多。”
朱永生臉色難看極了,劉所就差指著他鼻子說他貪功了。
雖然他也確實這麼想的,但是自縊的案子本身也沒有什麼可查的,市局這樣刨根問底,就是看他們小派出所不順眼。
王誌國憨憨笑了幾聲,“既然劉所這樣說,我們就跟去看看,但是......”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才開口。
“要說經驗豐富,我們肯定是不如你們的。”
王誌國這話說的沒毛病,市局一半處理的都是大案要案,或者地方不能處理上報的案子,案件類型肯定比不上地方。
劉所笑了笑沒說話。
領導們謙虛的時候,商允禾已經走到外麵。
公社門口依舊圍滿了人群,陸書記出來攆了幾次都攆不走。
這時候,商允禾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上前拍了拍著人的肩膀,“陳生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