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屋裡麵站著更方便點。”
審訊桌前的王誌國瞪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商允禾坐下來,還不等她開始問。
薑媒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心酸委屈。
“你們是不懂我有多難,我當時也打不過大海,隻能順從了,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商允禾憋著笑,饒有興致問,“既然你說你是被強迫的,那你就說一說過程吧?”
“什麼過程?”薑媒婆不解。
“當然是強迫的過程了。”
如今這個年代很保守,這麼直白的話從商允禾一個女同誌口中說出來,眾人的震驚可想而知。
可商允禾肅著臉,她是公安,聽案件過程不是很正常?
薑媒婆臉色難看,吞吞吐吐道:“這,沒必要了吧?再說了,這過程有啥可聽的,我,我都不咋記得了。”
商允禾也無所謂,“沒關係,回頭我去問問大海,他說的過程肯定會比你細致。”
薑媒婆頓時編不下去了。
糾結再三,小心翼翼問,“同誌咱倆都是女人,你說何苦相互為難,我要是說實話,你能不能放過我啊?”
“那要看你說的是什麼實話,你幫助大海藏匿,已經犯罪了,你要是不想吃花生米,自然要實話實說。”
商允禾清楚,薑媒婆所犯的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
但她故意說的嚴重點,像薑媒婆這樣的人,說不準會發現大海都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薑媒婆在胡同裡麵混還行,現在坐在市局的小黑屋,早就嚇破膽了。
“我,我說。”
“大海給我錢,讓我幫他找地方藏起來,東區這片哪家有空房子我門清,但是大海像要獨門獨戶的地方,他出手大方,我就按照他的要求找了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