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遠離庖廚。”
“啥玩意?”周聰除了遠離之外,其他都聽不明白。
周墨塵沒理會,直接說:“必須學,你還能一直在家?少說君子遠離庖廚這種話,給媳婦做飯咋了,這是好男人。”
難得周墨塵話這麼多,商允禾也沒打斷,聽著他在這忽悠人。
偏偏周墨羽被他哄的一愣一愣,走到他旁邊,拿出比學習還認真的勁頭,學習咋剁肉餡。
一個敢教,一個敢學。
商允禾看了一眼就不管了。
吃過晚飯,商允禾就去洗澡,做獅子頭中有個步驟需要炸丸子,弄的她渾身都是油煙。
她出來的時候,周墨塵已經光著膀子靠在床頭,聽到動靜,他抬頭看了一眼,“洗完了?”
“嗯。”商允禾用乾毛巾擦了擦頭發,掀開薄被,“你是不是對周聰有點太嚴格了?”
周墨塵挑了挑眉,“跟你告狀了?”
商允禾避開這個問題,轉而說:“周聰還小,你壓的太緊了,小心會反彈。”
“放心吧,這小子就是貧嘴習慣了,還總愛教育我,你信不信我要是連續幾天不叫他起來,他能自己起來跑步?我也給你整一句俗語,周聰這明顯就是小樹不修不直溜。”周墨塵篤定道。
商允禾不相信,一臉正色,“不可能,周聰可不止一次說過不想跑步。”
周墨塵也來了興趣,壓低身體湊近她,用她最喜歡低啞磁性的聲音說:“媳婦,要不要打個賭。”
商允禾渾身一哆嗦,一抬頭就看到他眼中的烈焰,強撐著發軟的身體,“賭就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