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堂連忙擺了擺手,“就不勞煩了,我可以自己看。”
說著柳玉堂伸出了顫抖的雙手,把散落在地上的那些書信給撿了起來,接著又拆開信封開始查看。
越看他的臉色越像吃了蒼蠅般難看,隻見柳玉堂辯解道:“郡主,這書信裡的字跡確實和我的十分相似,但我對這些東西毫不知情啊,分明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我!”
“那你說說到底是誰和你有這般仇恨?”
“是,是......”柳玉堂支支吾吾了半天,可還是一個人名都沒說出來。
他剛到王府沒多久,又不怎麼與人相見,與人結怨更是難上加難,如今甚至連找個替罪羔羊都找不出來。
長寧郡主卻在這時笑了笑,“柳玉堂,你應當知道我一直想找機會把你給休了吧,沒想到如今終於被我找到了把柄。”
“郡主,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這些書信上的都是片麵之詞,您可千萬不能相信啊。”
但長寧郡主可不會聽他的狡辯,她起身來說道:“那不如讓我的父親來評一評公道吧,他見多識廣,我倒要讓他看看這字跡是不是偽造的。”
柳玉堂立馬爬上前去拉住了長寧郡主的衣角,“王爺才剛剛和您生過氣,您現在去找他不合適吧?”
“他是我父親,有什麼合不合適的,就算我大半夜去找他,他也會願意見我的。”長寧郡主對這一點還是十分有自信的。
但這件事情若是真的鬨到了王爺麵前,那就徹底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因此柳玉堂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長寧郡主出了這個門的。
“郡主,您先冷靜冷靜,先聽我的解釋!”柳玉堂說罷又覺得不夠,於是匡匡的磕了三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