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郡主又警告了他一番,接著二人便一前一後的出了王府。
一個朝西往著青樓的方向走去,一個朝東往著酒樓的方向走去,二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得上是般配了。
而此時王府對麵的一處小巷子裡,望濘正在那裡偷偷的藏著。
看到長寧郡主和柳玉堂都出了王府,她便跟著長寧郡主的馬車一同去了青樓。
剛進入青樓,長寧郡主便被一群男寵圍著送到了樓上的屋子裡麵。
望濘則是也找了一位男寵。
“這位姑娘看著眼生,是不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呀?”那男子詢問道。
望濘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場麵,因此便故作鎮定的回答道:“怎麼,你們這樓裡麵隻許舊人來?不歡迎新客?”
那男子連忙笑了笑,接著解釋道:“那自然是沒有,不過是好奇姑娘您是哪家的娘子。”
“我的家世你不必打聽,隻需要你幫我做件事情,這些便都是你的了。”
說著,望濘從頭上取下來一隻金簪子放在了桌子上。
那男子一見這金簪子便立馬瞪大了眼睛,接著把簪子拿在手裡麵認真的把玩了起來。
“這簪子可是價值不菲呀,姑娘想讓我做什麼事?”那男子問道。
接著望濘便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男子也是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
樓上的屋子內,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響起,長寧郡主被伺候的十分舒服,此刻正躺在床上摸著身旁男子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