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的嗎,在床上的時候,彆說這麼多話。”
這是他們當初剛剛結婚沒多久,周承彥與顧星河所說的話。
那個時候的顧星河幻想著有朝一日二人肉體的結合會變成靈魂的交流。
她執拗的想要在床上表達出自己的愛意,可換來的隻是周承彥不耐煩的用手堵住了她的嘴。
那一刻顧星河才真正的明白,什麼叫做太早觸碰的肉體沒有辦法相愛。
同樣的話,當顧星河說出口的時候,才明白了當初周承彥的心境。
大概是和她現在一樣無所謂的煩躁,隻希望時間趕快過去。
周承彥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他低下頭,發了狠的咬在了顧星河的肩膀上,像是泄憤。
顧星河悶哼了一聲,仍舊沒有動作。
這一夜,不管周承彥做了什麼,她隻是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躺著,眼睛直勾勾盯著天花板。
直到深夜,周承彥才結束。
顧星河從床上坐起身來,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的身體疲倦,尤其是雙腿更像是被車碾過一般,可哪怕如此顧星河也仍舊不願意留在這裡入睡。
她覺得惡心。
“你去哪裡。”
“次臥。”
身後傳來周承彥的聲音,顧星河沒有回頭,拖著發軟的身體朝著門外走去。
關門的那一刻,她聽見了周承彥的一聲冷笑。
當晚,顧星河沒有找到剩餘的避孕藥,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周承彥讓人全部收走了。
她沒有辦法,隻好暫且忍了下來,反正隻要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吃藥就好。
可沒曾想到,周承彥是打定了主意要讓她跟著一起參加顧晚的慶功宴,甚至替她準備好了禮服。
“你必須去,如果不去,你知道我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