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予也沒有任何的停留,一腳油門就朝著遠處駛去。
坐在車上的傅予臉上毫無表情,抓著方向盤的手卻格外的用力。
他從未被一個女人如此羞辱過,如果不報複回來,傅予覺得自己一定會睡不好覺的。
雖然已經初春,可晚上的溫度仍舊低的嚇人,顧星河隻是站了一會兒,就覺得自己手腳冰冷。
她急忙拿出手機想要打車,但這破地方竟然連信號都沒有。
沒辦法,顧星河隻能一步步朝著外麵走去,妄圖走到馬路邊上可以安全回家。
但這個時間點,車子本就難打,更何況還是這樣偏僻的位置。
顧星河拖著沉重的身體,在馬路邊上等了很久,也沒見有司機接單。
她隻好繼續朝著市中心走去,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沒有穿高跟鞋,至少在走路上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大約往前走了十幾分鐘,顧星河便聽見身後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
她轉過頭去,就見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了路邊。
駕駛座的車窗搖下,司機是她並不認識的一個年輕男人。
看著眉清目秀的模樣,像極了白麵書生。
男人笑著問道:“你是要回家嗎?這一片晚上不好打車,要不我送你吧。”
顧星河往後退了兩步,想要拒絕。
那男人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想法,繼續說道:“我就在這附近上班,夜班剛結束趕著回家,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拍一下車牌和我的身份證發給你朋友。”
男人說著,將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顧星河。
趙安。
顧星河眼看著天氣越來越冷,卻仍舊沒有司機回應,索性一咬牙拍了車牌號和身份證發給夏榕後,就上了車。
“謝謝。”
她對著趙安微微一笑。
趙安擺了擺手道:“不客氣,應該做的。”
天氣很冷,他將窗戶都搖了起來,以維持溫度。
可沒過多久,顧星河便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