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覺得,這一次是意外嗎?”
雖然在想起傅予的話時,顧星河就已經猜測到了這一場事故的發生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可聽到傅予如此肯定的說出這句話,她的心中還是咯噔了一下。
“你什麼意思。”
傅予笑著看向她,調侃道:“別這樣看著我,雖然我確實很想看見你走投無路跪下來求我的樣子。”
“但你沒了命,就不好玩了。”
傅予的語氣輕鬆而散漫,像是在說什麼讓人愉悅的事情,卻讓顧星河聽的一陣後背發涼。
她的牙齒咬著口腔內的軟肉,,用疼痛讓自己維持清醒。
凶手到底是誰,她的腦海中已經有了確切的答案。
隻是她原本以為,對方隻是厭惡她,沒想到,竟然是恨不得她去死。
“其實我看宋聞景那小子還挺不爽的,周承彥也就算了,他憑什麼和你走的這麼近,要是我對他下手,你會不會求求我?”
傅予的話鋒一轉,說起了別的事情。
顧星河猛地抬起頭用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可這樣的眼神對傅予來說完全產生不了任何的威懾力。
他站起身來,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襯衫上的褶皺,然後將嘴巴裡最後剩下的一點糖果咽下。
白桃的香味侵占了他全部的口腔,讓他的心情也變得格外愉悅。
“在我得到你之前,小心別死了。”
傅予留下了這句話便揚長而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顧星河知道,就算傅予的手中有顧晚犯罪的證據,他也不會拿出來的。
除非自己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玩物。
當天夜裡,顧星河將宋聞景和夏榕全部趕回了家中,哄著不願離開的巧巧睡著後,也讓夏榕小心抱了回去。
而她自己則是趁著眾人離開後,又一次來到了周承彥的病房外。
不出所料地,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顧晚。
顧星河一瘸一拐的朝著她走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顧晚那張毫無表情的臉。
“吊燈的事情,是你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