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隻怕沒有那麼好斷,”溫涼頓了一下,“彆忘了你還是江昱珩的助理。”
“我會辭職!”這個問題我在來的路上就想過了。
溫涼點頭,“行,就算你辭職了,不跟江昱珩乾了,那江家呢?江家養你這麼大,你總不能因為跟江昱珩斷了便跟江家就斷了吧?隻要你跟江家斷不了,跟江昱珩也斷不了。”
這話問住了我,是啊,我欠江家十年的養育之情呢。
“一碼歸一碼,我會跟江媽媽說清的,我可以做她的乾閨女,”我心意已決。
溫涼聽到我這話,也沒有再多說,隻是說了句,“不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這一晚,我關了手機。
而且,我睡著了,沒有傷春悲秋,睜開的時候溫涼早餐都做好了。
“紅棗小米粥,補氣血的,”溫涼看了眼我的臉,“多喝點。”
我沒辜負她的心意,喝了兩碗,還吃了兩個雞蛋。
今天溫涼上早班,我也要去公司,我們倆一起下樓,隻是剛到樓下便看到了倚著車而站的江昱珩,他手裡還拿了束白玫瑰花。
“這是道歉來了。”溫涼碰了我一下,先行一步。
不過在經過江昱珩時說了句,“女人經期生氣容易血崩,江總懂麼?”
溫涼點到為止的走了,江昱珩朝我走了過來。
“昨晚對不起。”江昱珩將花遞過來。
我沒有接,“江昱珩,我們分手了。”
昨晚既然我把話說出口了,那便不可能因為他一個示好便當個屁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