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我都覺得那像是自己做的一場惡夢,爸媽早上送我去學校,他們說去談個合同,爸爸還說那個合同談成了就能為我建遊樂場了。
可是他們卻一去不回。
“杉杉,杉杉,”直到溫涼叫我,“你怎麼不說話?”
我抬頭看著她,“說什麼?”
溫涼看出我不對,“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想我爸媽了,”我的喉頭哽咽了。
心裡升起說不出的酸,還有脹......
雖然從我進江家的時候就知道江昱珩是我將來的男朋友,但我和他是三年前才正式確立關係。
那是我爸媽的忌日,我在他們的墓地流淚,他抱住了我,說以後我還有他,並當著我爸媽的墓碑說以後會替他們好好愛我。
我那時天真的以為又找到了跟爸媽一樣可以依靠的人了。
“想他們乾什麼,現在要想你以後做什麼?”溫涼瞧出我眼底的傷痛,故意找話茬扯開話題。
“你跟江昱珩都分手了,以後還要跟他乾嗎?”溫涼問我。
水剛好燒開了,我衝了兩杯速溶咖啡,“我已經把交接的東西都發給負責人了,辭職報告也寫好了,等遊樂場驗收完我就離職。”
“辭職是對的,分手了再做朋友這都是騙人的鬼話,隻有離遠了,才眼不見心不亂,”溫涼十分支持我。
我嗯了一聲,溫涼怕我難過,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環顧著我這屋子,“你這兒是不是也得添置一些當下新款的家電?比如全自動洗衣機,咖啡機,還有掃地機什麼的。”
“等我回來吧,”我的話讓喝咖啡的溫涼看過來。
“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