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給我交了話費,還記住了這個號碼。
當年他交話費的錢我都忘了還,於是麵對著他的這個電話,故意調侃問,“大哥打電話是問我要債的嗎?”
“嗯,是,”他竟然承認了。
我知道他不是,但還是順著他的話,“那我現在就轉給大哥......”
“杉杉,”江淮叫住了我。
我握著手機的手收緊,但沒說話,江淮也沒有立即說什麼。
片刻之後,他好聽的聲音才響起,“我爸媽很擔心你,他們找不到你非常著急,我媽都......急暈倒了。”
我的心緊緊一縮,我料到他爸媽會著急上火,卻沒想到這麼嚴重,愧疚還有擔心讓我呼吸收緊,“阿姨她沒事吧?”
“沒事,就是著急引起的血壓升高,”江淮說完停下,“杉杉,是小珩做錯了什麼嗎?”
我終是繞不開,還是要再回答這個問題。
估計以後知道我們事的人,都會見一次問一遍。
想想我就頭痛,揉了下發脹的鬢角,“大哥沒問他嗎?這種事不該先問他嗎?”
“問了,他說不知道,”江淮的話讓我想笑了。
“他是不是還說是我無理取鬨,是我在作?”我笑問。
江淮沒答,而是說了句,“你那麼喜歡他,一心想嫁給他,突然反悔了,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吧?”
我的心因為這話密密麻麻的刺痛了下,江淮雖然出國了幾年,但是我對江昱珩的感情他比溫涼都清楚。
畢竟,我們曾經一個桌上吃飯,一個房子裡睡覺,我愛江昱珩的細節,江淮都親眼見證過。
那些我給江昱珩留下的糖,省下的雞翅,偷藏的西瓜,還有悄悄寫下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