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不簿不厚。
這男人的臉長的還挺正,比江昱珩有過之無不及,唯一差點的就是皮膚有點黑。
都說不要以貌取人,但誰和陌生人見麵第一眼不是先看臉,總不能扒人家衣服看身子吧?
“我今年三十一,當過八年兵,現在做.....”他竟然開口做了自我介紹,隻是沒說完便被人打斷。
“秦哥!”
是一個十七八的男孩,還吹了個口哨,並瞄了我兩眼。
“出租車是你的嗎?”在搗亂的男孩走遠後,我接了話問他。
“不是,朋友的。”他的回答讓我明白了,他是跟朋友開出租的。
“你跟寡婦好過?”我這話問的很唐突。
秦墨眸光深了深,“沒有。”
“那以後會有嗎?”我問出這句的時候便知道自己有了陰影。
其實我是個很敏 感脆弱的人,隻是沒人看到而已。
“不會。”他說話惜字如金。
我笑了下,“我二十四歲,剛結束了一段差點就領證的戀愛,父母雙亡,暫時沒有再戀愛的打算。”
我把話挑明,老太太問我要不要跟他試試,真的是我一時嘴快。
我沒想再戀愛,更沒想以相親的方式跟一個陌生人戀愛。
秦墨低垂的眉眼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覺得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於是便準備轉身。
“那結婚嗎?”他的話讓我震驚的看向他。
秦墨身姿挺直,對視著我的眼睛,又說了遍,“領證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