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瞬間更鐵青了,“是,那是你的自由,可是公司有規定員工任何時候都不可以影響工作。”
“我影響什麼工作了嗎?”我淡淡的反問。
江昱珩的喉結滾了滾,不知為何,這一刹那我竟想到了那次秦墨的下巴蹭過我鼻尖,他喉結滾動的樣子。
似乎,秦墨的喉結更大一些,也更男人味重一些。
“遊樂場的事......”江昱珩抬手指著我,“你敢說沒影響?”
“沒有!”我直接否認,“我休不休年假,燈光問題都會存在,而且我得知了燈光有問題,也提前結束了年假第一時間趕了回來。”
我的年假是十天,可我隻休了一周。
江昱珩被我駁的一時沉默,片刻後他氣惱的點頭,“可這是你負責的項目,任何問題都是你的責任。”
“我知道,我現在正努力積極去整改,不會影響遊樂場的交工,”我做出承諾。
江昱珩是知道我能力的,也知道我的軸勁,他點頭,“好,那我給你時間,如果影響了交工,彆怪我......”
後麵的話他沒說出來,但我明白他想說什麼,把他沒說的話說了出來,“如果交不了工,一切損失我會承擔。”
“你承擔得起嗎?”他突的聲大嗬了一聲。
我垂著的手指微縮,“我知道承擔不起,所以我便不讓它影響交工。”
他有言我有語,這樣的狀態原本該讓江昱珩放心的,可是我明顯看到他更惱了。
江昱珩不說話了,隻是那樣看著我。
“江總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我去工作了,”說著我就要轉身。
“站住!”他一聲冷嗬。
“江總還有什麼指示?”我公式化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