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垂著視線,目光落在她還平坦的小腹上,又看了眼她腳上的平跟鞋,“看來你很想珍惜他了,隻是你覺得自己配嗎?”
周彤的臉色變得難看,垂著的手一下子捏緊了衣角。
“周彤,我覺得還是先提醒你一句吧,哪怕我跟江昱珩不可能在一起了,但你要想進入江家,隻怕也難,至於因為什麼,你應該清楚吧,”我不是故意打擊她,而是幫她清醒。
江爸江媽就算同意了江昱珩不娶我,但也不會讓一個懷著彆人孩子的女人進江家。
除非,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江昱珩的。
周彤的蹦噠因為我這一句話徹底歇菜,看著她不再說話,我也背起包走了。
我沒有先回江家,而是去了溫涼那裡。
從下飛機到現在我衣服都沒換,我不想以狼狽的樣子出現,讓江爸江媽以為我這幾天過的多糟糕,那樣隻會增加我離開江家的阻力。
溫涼上大夜此刻正睡覺,看到我出現很是驚訝,“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也沒說一聲?”
我知道她忙,因為最近這段日子是生孩子的高 峰期。
現在科技發達了,生孩子都講究計劃生,據說生在春夏兩季,是萬物複蘇茂盛的季節,孩子會聰明漂亮。
“昨天就到了,去遊樂場那邊處理點問題,所以也沒給你說,”我邊解釋邊脫鞋,赤著腳走進了溫涼的客廳。
“工作狂,”溫涼這個工作狂諷刺了我。
我坐到沙發上,拿起桌上的一個新鮮橙子剝開,分了一半給溫涼,一半往自己嘴裡塞。
熬夜雖然於來說不是稀奇事,但是熬夜後我總會感覺心乾缺水,怎麼喝水都補不夠。
“你自己回來的?”溫涼這話問的就飽含深意了。
我笑了,“不然呢?”
“你的豔 遇呢?”溫涼給我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