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後背被壓的生疼,這男人是衝動型的,也是易怒型的。
所以,在過去的十年裡,在他麵前我都是順著他,唯恐他炸毛。
現在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他我竟有些反感,我無懼的看著他,“我隻是不想江總因自己的任性而影響了工期。”
江昱珩這次沒說話,而是死死的盯著我,“你是真的跟那個姓秦的好上了?”
“沒有,”我實話實說。
“嗬,”江昱珩冷笑,“你都那樣維護他,又拉他的手,還叫沒有,你當我瞎?”
這話讓我想笑,“如果拉一下手就叫好上了,那親上呢?”
江昱珩聞聲,眼珠子都快爆出了,“你跟他還親了?是不是還......”
後麵的字他沒說出來,但我明白他想說‘睡了’。
“江昱珩,我是說你跟周彤親了,”我把聽到的話說了出來。
江昱珩握著我的手一僵,“你,你胡說什麼?”
“昨天在餐廳,我親耳聽到的,是我胡說嗎?”我聲音平靜,“江昱珩,我沒想到你那麼無恥,你的好兄弟還沒死的時候,你就染指人家的老婆。”
兄弟妻不可欺,謝蕭之前說過這話,我當時以為他隻是順著江昱珩的話接的話,現在想想那時謝蕭似乎就是提點他什麼的。
“不是你想的那樣,”江昱珩搖頭,臉上的表情已經由暴怒變得急躁不安。
我沒說話,親了這是事實,至於是哪樣還重要嗎?
“我那次喝多了,我,我.....”他的舌頭打著結,似乎不知道往下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