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蕭見他還嘴硬,無奈的點了下頭,說了句,“那你瘋什麼?”
“我是氣她不知好歹,算了,以後她想怎樣就怎樣,我懶得管了,”江昱珩手一揮,似乎不想再提這事了。
謝蕭也沒再多說,而是坐下煮茶,江昱珩坐在那兒失神,過了片刻才說了句,“她是愛我的,不然不會說那些話,她根本就是吃醋,等我去哄她。”
“那你去哄啊,”謝蕭給他倒了杯茶。
“哄?”江昱珩哼了聲,“女人不能慣懂嗎?這次你哄了,下次她更會鬨,那這一輩子有哄頭了。”
謝蕭端起茶抿了一口,“女人不就是用來哄的嗎?不然呢隻當你泄 欲或是生孩子的工具?”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昱珩否認。
“那你是什麼意思?”謝蕭看著他。
江昱珩與他對視著,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後說了句,“彆看喬杉現在鬨,她鬨夠了就還會回到我身邊。”
謝蕭將手裡的茶杯放下,“或許吧。”
江昱珩看了他一眼,“一定。”
我收到了謝蕭的信息:你越來越能耐了,把你家江總氣的拿我的球發氣。
看到這話我沒回複,不管謝蕭給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或有什麼目的,我都不想回應。
因為江昱珩這人已經退出我的生命,不值得我再浪費時間和精力。
這個調人的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我和秦墨工作,一直到晚上十二點才結束。
袁小黛困的眼皮都打架了,哈欠更是打的無數。
我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竟然一點都不困,秦墨更不用說了,永遠都是精神飽滿,似乎就是不會困的機器人。
“姐,你跟秦工真配,”回去的路上,袁小黛竟然說了句讓人遐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