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一顆顆的掉金豆子,也琢磨著她的話,江昱珩毀了她,欠她的?
想著之前江昱珩說過的話,說她因為老公去世被婆家怨恨,想著她懷著亡夫的孩子,婆家仍不待見她,我忽的腦中閃過什麼。
頓時心揪了一下,問道:“江昱珩欠了你什麼?”
周彤的嘴動了動,想說可又在看著我的時候,把嘴給合上了。
這是有難言之癮?
她越這樣我越好奇了,“周主管怎麼不說,是不能說,還是你根本就是說謊?”
周彤抿了抿唇,“這是我的事,我來是想說喬小姐對我不滿就衝我來,彆牽累彆人?”
我微微皺眉,想到了江昱珩被我爆頭的事,原來她找我是替江昱珩出氣來了?
“你是說我打爆江昱珩的頭吧,”我直接明了。
“他現在傷的很重,後腦縫了十幾針,喬杉你們好在愛過,你怎麼那麼狠,下那麼重的手?”周彤這語氣這質責仿若她已經是江昱珩的老婆似的。
可她還不是,純粹是自找難堪,那我就成全。
“是麼,才十幾針啊?沒拍出腦 漿已經是我手下留情了,”我的話憋住了周彤。
“你.....”
“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他嗎?因為他想在辦公室裡跟我做那種事?”我看著周彤,“大概周主管懷著孩子滿足不了他吧?”
周彤的臉煞白,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縱使這樣我也沒有嘴下留情,“周主管現在知道了我打他的原由,那就請回去想想解決辦法,怎麼說你也是個已婚有經驗的人,這應該不難,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