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答非我所問,我被他戲耍的惱意爆漲,瞪視著他。
在我的目壓下,他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房間,“我都收拾起放那個屋裡了。”
可這個屋裡他就隻需要個沙發?
正常人住的地方,電視櫃或是小桌總要有個吧,可以隨手放個茶杯或是手機什麼的。
如果他是嫌亂,可他在清平我父母的那個房間裡,擺著我爸媽的東西,他怎麼沒收起來?
不過這話我沒問,卻明知故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要住我對麵?”
秦墨:“房租便宜。”
的確,這兒的房租不貴。
“這個小區的房子多了,為什麼租我對麵?”我問這話時想到那天在秦墨房間裡聽他接的電話。
現在想想自己真笨,當時他一定當我是個小傻瓜吧。
秦墨絲毫不回避的看著我,“因為你在對麵。”
他倒是很直接。
我嗤了一聲,“你比那個相親男更可怕啊,直接住到我的對麵。”
秦墨眉頭微皺,“我跟他不一樣,我是為了保護你,而他不是。”
這話讓我無法反駁,但我還是怒氣道:“那你也是居心不良。”
秦墨沉默了幾秒,“......嗯。”
他承認了?!
他還真是不愧穿過軍裝的人,敢做敢當。
我都被他整不會了,也更氣了,“嗯是什麼意思?”
“想近水樓台,”秦墨說的挺文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