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否認了,“沒有,彆亂想。”
“姐,秦工搬出酒店了,據說租房子住了,”袁小黛給我告秘。
我裝不知,“是嗎?”
“我聽說他租房子是要常住在海東了,而且聽說他是要查他父親還是母親死的事,”袁小黛的聲音哪怕隔著電話也壓低了,“姐,這事你知道嗎?”
我還真不知道,秦墨在這兒租房子,我問他為什麼,他也沒有說要查車禍的事。
“姐,聽說他的親人是車禍去世的......”
我是一個失去父母的人,而且也是車禍,聽到這事我的心瞬間不是滋味。
最後我找了個理由掛了電話,一個人看著牆上我們一家人的合影發呆。
我爸媽的車禍也是意外嗎?
不知怎的,這個念頭竟閃過我的腦海。
許久,直到快七點我還沒有聽到對麵有開門聲便打電話給了秦墨。
可他並沒有接。
我不知道他是有事,還是臨時變卦不打算跟我去了。
於是我便拿起東西準備自己去江家,可是我打開門卻發現對麵秦墨的房門是開著的,隻是並沒有關嚴。
他回來了?
我怎麼沒聽到?
疑惑的時候,我拉開了他的房門進去,“秦......”
後麵的那個‘墨’字,因為入眼的畫麵讓我一下子收住聲,人也當機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