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點頭,眼睛看著我頭上的花環,“......好看。”
“你不好看,”我兩個大步到了他的麵前,“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說話的時候也看到了他額頭的細汗,很密,我抓住他的手腕,“你病了?
“胃裡有些不舒服,”他沒有瞞我。
眼前忽的閃過他剛才吃冰粉的畫麵,“是吃冰粉刺激的。”
他遲疑了不答,我抓著他的手腕用力,才聽到他很輕的“嗯”了一聲。
聽到這個,我突的就生氣了,“疼多久了?”
“這一路......”
我抬手就想打他,但看著他的臉又轉成了拉著他快走,“我送你去醫院。”
秦墨卻沒有隨我走,反而拉著我往回走了兩步,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拿出手機掃碼付錢了。
付的我頭頂花環的錢。
其實我就是隨手一戴,根本沒打算買,現在他錢付了,我隻好戴著了。
他臉色不好看,我也顧不得計較這些,拉著他快速的去了醫院。
因為太晚,我不確定能不能找到合適的醫生,便聯係了溫涼。
可是不巧溫涼沒有接電話,我隻能帶著他進了急診。
問診,檢查,確診為急性胃腸炎,隻能輸液。
秦墨是因為我病的,我不可能不管他。
我陪他在輸液室,一貫剛鐵硬漢的秦墨因為被疼痛折磨的竟弱雞雞的,可憐又好笑。
我拿出手機忍不住的拍下他此刻的樣子,秦墨還是發現了,他伸過手來阻止我,“彆鬨。”
“是你彆鬨,”我閃躲著。
他搶我奪,雖然是在輸液,可我們倆竟玩的似乎開心,直到又有人進來。
我和他都停住,當看到來人,我臉上的笑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