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說新開了一家法式餐廳,要請我吃鵝肝,結果就這麼巧,這家餐廳的旁邊就是周彤約我的咖啡廳。
我還沒下車便透過玻璃看到了坐在咖啡廳的她,眼睛盯著某處,似乎在失神。
那樣子......
挺可憐的。
距她給我發信息打電話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看來她等我不是說說。
想到她最後一條信息說有事要給我說,我忽的就好奇了,最重要的是她要是一直坐在那兒等我,我這頓飯怕是吃的也不安寧。
我衝著咖啡廳對溫涼呶了下嘴,“我去跟她聊聊,你先點菜。”
“去吧,”溫涼沒有阻止。
她知道周彤是個孕婦,而她的宗旨是大人有錯,孩子無罪。
我坐到周彤麵前的時候,她恍了一下,似乎沒料到我還會來。
“不是不來嗎?”她竟反嘲的問了我一句。
“我是看在你肚子裡的孩子份上,”我也很直白。
周彤澀笑了一下,“坐吧,喝什麼?咖啡還是......”
“不用了,你有話快說,我還要去吃東西,”我拒絕了。
周彤再次麵露不自然,雖然她表現的極其溫婉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可她那無法發自內心的笑,終還是出賣了她的偽裝。
“說吧,周小姐找我說什麼?江昱珩嗎?”我還是打直球。
周彤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小腹,片刻後抬頭,“喬杉,江昱珩的爸媽喜歡小孩嗎?”
我微怔,正琢磨她這話的意思,就聽她又說了句,“你說他們會接受我肚子裡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