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了門,謝蕭便先問了我,“你找龍暢他爹做什麼?有些人你少沾惹。”
我咽了下喉嚨裡的濁氣,“我也不想,但我有事。”
謝蕭還要說什麼,我沒讓他開口便道:“你還沒告訴我,調查的結果是什麼?”
謝蕭看著我的眸光多了幾分幽深,但沒有再賣關子,“我查了,你那個公司的老板就是現在的許瑞,至於你說的大老板根本沒有這個人,但根據你說的情況,我又追查了一下,三年前你所在的公司成立的時候,許瑞的帳戶進了一筆錢,據他說是一個姓秦的朋友投的,至少大老板是不是這個人就查不到了。”
秦?
因為秦墨的原因,我對這個姓很敏 感。
“杉杉,”在我失怔思索的時候,謝蕭叫了我,“我怎麼感覺你最近不太對,你是不是在悄麼麼的做什麼?”
我回神,“沒做什麼,就是無聊的對一些事好奇。”
謝蕭聽出我不想說,淡淡的一笑,“你有什麼事儘管找我,還有......”
他往球室裡看了一眼,“龍暢這人很野,但在我這裡他不敢翻天,他如果敢對你做什麼,你直接給我打電話。”
“好,”我應下,這時就聽到屋裡傳出一聲很重的球撞聲。
謝蕭皺了下眉,大概是心疼自己的球了。
我很識趣,“六哥,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到家給我發個信息,”謝蕭囑咐。
我點頭,剛要走就聽謝蕭問了句,“你離開江家,現在住哪?彆是租房子,六哥我有的是房產,你要住就說,住咱自己的放心。”
“不是,”我說完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就琢磨謝蕭說的那個給許瑞投錢的人姓秦。
雖然我知道不可能是秦墨,可是當我回去,在樓道口與秦墨遇個正著的時候,我還是叫了他一聲,“秦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