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覺得全身的神經也像是瀕臨崩潰的邊緣,甚至身體也升起了一股說不出的異樣。
“嗯?”我聲音竟然也顫了。
顫的有些媚人,我連忙咬住唇,不敢再發聲。
我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麵,太羞人了。
秦墨的喉結也在我的眼皮子低下快速的滾了兩下,下一秒他便用另一隻手扣住我的頭,按在了他的胸口,低啞的聲音壓在我的耳邊,“不許說話。”
呃?
“彆動,也彆說話,”他聲音低低,啞的更重了幾分,“我怕......忍不住。”
我眸子瞪大,他這意思是對我動了那心思?
“彆動,聽話,”他的大手撫著我的頭發,不讓我動,他卻動了又動,抱的我更緊了。
我隻穿著單簿的絲質睡衣,他也隻著一件簿簿的T恤,纖簿的衣服纖細根本阻止不了我和他身體真實的滾燙......
我不是溫涼,沒學過醫,沒研究過人 體和生理,但我知道我此刻的身體神經是興奮的。
在叫囂。
似乎渴望著什麼。
我也不是小姑娘了,二十好幾的人身心成熟,但卻從未被采摘。
那種空空的,想要被填滿的感覺讓我心慌。
而且我聽得出來,秦墨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他的心跳呼吸還有身體的高溫都是渴望。
我對他是有吸引力的。
可是他沒有行動,這代表什麼?
克製,隱忍,還是如溫涼所說不夠愛才不碰,或者是怕碰了我要負責?
我不死心,還想試探,想要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