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珩說不出話來了。
“對了,周彤的弟弟周野,不知得了什麼瘋病,居然要追我,花都送到我辦公室來了,而且還是送的白色薔薇花,”我這話一出,江昱珩的雙眸頓時露出了震驚之光。
“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今天,”我嘲弄的一笑,“江昱珩,你說我要不要答應他?”
江昱珩下頜緊繃,“這事我完全不知情。”
“那你就還算是個人,”我聲冷。
如果是他授意周野追我,那我真是瞎了眼會愛他這麼多年。
“這事我會問清楚的,”江昱珩低喃。
我沒再說話,而是抬腿往洗手間走。
“杉杉,”江昱珩又叫了我,不過我沒有停下。
可我還是聽到了他後麵的話,他說:“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心疼嗎?”
驀地我神經一緊,胸口那兒一悶,但我沒有停下,也沒有回話。
其實我很想惡毒的回他一句,那等你死了才知道。
可做人留一線,更何況他還是我愛過的人?
我是三分鐘後從洗手間裡出來,江昱珩已經不見了身影,不知道他是回包房了還是走了。
想著屋裡的畫麵,我有些不想進去,於是便走到一邊觀賞魚池裡去看魚。
看了一會,我隱約聽到了有些熟悉的腳步聲。
似乎是秦墨的。
我猛的抬頭,還真看到了秦墨。
而且,他身邊跟著的人,不是許瑞,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