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他私人聯係方式,為什麼不試一試?”我鼓勵她。
溫涼沒答,我們也來到了學術大廳,巨大的電子屏上寫著:歡迎國際學術專家顧岩教授蒞臨授課指導。
我和溫涼進去,隻見偌大的學術廳裡坐了滿滿的人,台上站著一位戴著無邊框眼鏡的年輕帥氣男人正在授講。
這人就是顧岩了。
他字清句簡,聲音也十分的好聽,一點都不輸央視那些主持人。
身上的白大褂在聚光燈下折射出白熾的光,讓他猶如下凡的天神。
其實醫生就是人間的神,救人治病。
這麼搶眼又優秀的男人,怪不得一直在溫涼心底,無人替代。
整個學術大廳坐無虛席,而且兩旁過道也站了人,我和溫涼來的晚自然是無處可坐,隻能站在最後排那兒聽報告。
可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在我和溫涼進來的刹那,就見台上的顧岩看了過來。
“他在看你,”我碰了下溫涼。
“他在看台下,彆瞎想,”溫涼辯解。
顧岩的授講是在一個小時後結束的,我站的腰酸背疼,可是再看溫涼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
不愧是醫生,經常在手術台上一站幾個小時,甚至還有十幾個小時的人,這一小時於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可我就不行了,本來就沒有站功,再加上昨晚的勞累,我真是腿酸背痛腿哆嗦。
我晃了晃酸痛的腰,看著不遠處被圍著的顧岩,“你這學長挺能講的。”
我感歎完又說了句,“講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