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的時候看著顧岩,仿似除他之外再無他人。
那眼神裡滿滿的愛,除非瞎了看不出來。
此刻我似乎也能理解為什麼溫涼把暗戀深藏了,這女人愛顧岩,而且一直在顧岩身邊,又如此優秀,還是與顧岩並肩的戰友。
不論從哪方麵這女人都是顧岩的不二之選,所以溫涼是知難而退,也是給自己留體麵。
雖說真愛可跨山海,可於我一個實際愛過,而且是跨山海而愛的過來人來說,這種仰望的愛是很累的,也是不長久的。
“學妹,不好意思了,”女人終於看向了溫涼。
溫涼淡淡一笑,“學長和學姐去忙就好了。”
說完,溫涼挽住我要走,顧岩叫住了她,“溫涼,你晚上有時間嗎?”
他沒叫她學妹,而是叫了她的名字。
我這個局外人的心都撲通了一下,我也感覺到了溫涼挽著我的手微微收緊。
我看向溫涼,就看到她鼻尖已經冒出細密的汗。
這丫頭是緊張加激動了。
她不敢邁出的那一步,學長主動走過來,這事完美。
在我看來溫涼鐵定是應下的時候,就聽溫涼淡淡的說了句,“學長有什麼事麼?”
這話問的,真是很欠啊。
我暗暗掐了溫涼一下,眼睛卻看著顧岩身邊的白月光,隻見她的小臉微僵,垂著的手也蜷縮起來,一雙漂亮的眸子正警惕的看著溫涼。
她這是緊張了。
我掃了眼她的胸牌:蘇暮煙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