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行,看時間安排,”秦墨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很有催眠力,我都感覺到困意來了。
人在犯困的時候,腦神經裡的警惕係統是最脆弱的,我按著自己上次的體驗順口道:“坐高鐵舒服一些。”
“嗯,那就坐高鐵,”秦墨主打一個我說什麼他聽什麼。
我的眼皮已經打架,“秦瑩看到你一定很開心。”
“她也喜歡你,看到你也開心......”我迷糊聽到他這樣的話。
我想到秦瑩對我的喜歡,“嗯,我是她嫂子。”
秦墨輕輕笑了,我也睡著了。
不過半夜我翻身的時候秦墨並不在身邊,我以為他走了,卻看到外麵客廳有燈光,我側耳聽了聽,隱約聽到了哼哧哼哧的聲音。
秦墨這是在乾什麼?
我迷糊的赤著腳下地,可是當我走到門口便愣了。
秦墨正趴在客廳的地板上做俯臥撐......
他這是換晨練方式了?
我看了眼牆壁的時鐘,深夜兩點半,這不是晨練,而是夜練。
所以,他失眠睡不著?
可他為什麼失眠?
難道是因為他想那個......
意識到這個,我連忙的悄聲退回去,老實的回到床上繼續裝睡。
對,裝睡。
我也睡不著了。
我聽到秦墨練了半個小時的俯臥撐,然後又衝了半個小時的澡才重新回到床上。
我這才在他懷裡慢慢的睡著。
清晨,我醒來的時候,秦墨已經做好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