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你是怕跟我在一起,影響你在公司裡招桃花吧,”我不講理了。
“不是!”秦墨否認。
我直接去解他的安全帶鎖扣,“秦工,請下車吧!”
秦墨按住我的手,“喬喬,咱彆不講理。”
其實我又何嘗不知道是自己不講理,是我要他在公司與我保持距離,他聽話照做了,我又生氣。
女人真是個奇怪又麻煩的生物,我自己都有這感覺了。
“我不要任何桃花,隻要你,”秦墨說著挪開我的手,重新啟動車子去了公司。
我一直沒說話,下車的時候,我為了撐麵子的又丟給他一句,“秦工,我們隻是同事。”
秦墨無奈的笑了,“好。”
這男人有一點好,那就是他知道我哪話是認真的,哪話是開玩笑,不會亂生氣。
而江昱珩不行,以前我跟他在一起很少開玩笑,因為他聽不出來,很多話都會當真,哪怕他知道我是開玩笑,也會衍生我有彆的意思的想法,讓我很無語。
時間長了,我便不與他開玩笑了。
我現在總是動不動便拿他與秦墨對比,這個沒辦法,畢竟兩個男人都進駐了我的生命。
可有話說的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秦墨和江昱珩對比下來,我才知道男人與男人的差距在哪?我才知道原來戀愛與戀愛也有不同的談法。
“秦工早!”
“喬部長早!”
我和秦墨同時下了電梯,同事們看到我們倆都主動打招呼。
我和秦墨也很自然的點頭,禮貌的回應,“早。”
我們各自進了辦公室,開始各自的工作。
一個公司裡談戀愛怎麼了,有分寸的人分得清什麼時間做什麼事。
我給部門人員開完早會的時候,許瑞來了我的辦公室,“喬部長,你把你手頭上的工作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