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墊起腳尖,緊貼於他的耳邊,若有似無的蹭著他,“我已經好了。”
秦墨僵住。
我是真的好了,可他似乎並不信,也不敢嘗試。
而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像是中邪似的惹他,看著他為我隱忍到鼻尖冒汗鬢角青筋突跳,我更加的興奮。
“喬喬,再等等,你的傷不一定全好,就算是好,也需要恢複一些,”秦墨壓抑的哄我。
我搖頭,“我不,我就要。”
“喬喬.....”
“秦墨,你越這樣我就越想。”
秦墨沒再說話,隻是看著我,而我的心跳也咚咚的,像是偷了人家什麼似的。
片刻後,我身子一輕,被他掐腰抱起。
我壞心思得逞,趴在他的肩窩裡咯咯的笑出了聲。
忽的我想到了今天公司裡那倆小姑娘說的事,我的手摸著他喉結上我吸出的痕跡,“秦墨,聽說你今天每個辦公室都溜達一遍,你故意顯擺嗎?”
“嗯,算是,”他的呼吸粗重。
“什麼叫算是?”我被他抱著往浴室走。
“我不是顯擺,是通知,”秦墨將我放到了洗漱台上。
我到此時還沒意識到不對,“通知什麼?”
秦墨抵著我,滾燙的呼吸噴在我的肌膚上,讓我的毛孔快速的擴張。
他聲音啞的讓我血液加速,熠動的眸子看著我,“通知那些對我有想法的人,我已經有主了。”
我又笑了,笑的花枝亂顫。
這笑不是嘲笑,而是感動歡喜的笑,第一次聽男人說這樣的話,而且是為我說的。
秦墨沒有阻止我,任由我笑。
等我笑的收住了聲,他的手落在我的衣領,這時我才意識到人在浴室。
所以,這第二次他就要換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