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很溫暖很治愈,”秦墨的話讓我微頓。
都說一個女人最美的樣子不是化多好看的妝,穿多時尚的衣服,更不是賣弄風情,而是在煲粥疊衣的煙火味裡。
可秦墨從不讓我做這些,他說我這樣子很溫暖很治愈,大概他是想到了自己的媽媽吧。
我和秦墨趕去了機場,並沒有遲到。
直到拿到登機票,我才確定這一切是真的,可竟跟做夢似的。
“秦瑩知道我們要去接她嗎?”我想到秦瑩穿著水綠色長裙的樣子,不禁問。
“沒跟她說。”
我想到秦瑩的身體,“你是怕她提前知道了會激動緊張,萬一出現什麼意外對嗎?”
秦墨聽到我的話,轉頭親了親我的額頭,“喬喬,越來越懂我的心思了。”
我抬起手落在他的心臟上,用行動給了回答。
他輕輕笑了,我靠在他的懷裡,他輕擁著我坐在候機大廳等著登機。
就在我們倆膩歪的親親貼貼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是江昱珩。
他推著個行李箱,似乎是出遠門。
我想到了江淮說他跟江爸爸鬨翻的事,難道他這是真的跟江家決裂了,要遠走了?
“怎麼了?”秦墨問我。
我收回視線,輕輕搖頭,“沒事。”
秦墨不信,“不舒服嗎?”
“沒有,”我再次否認,恰好這時我手機響了。
“喂,”接起了電話。
“你好,是喬杉女士嗎?”電話那邊是陌生的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