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的八卦,“你有什麼辦法?不會是棄醫從夫吧?”
“不會,我可是要做最年輕的婦產科教授,我跟他一個看心臟的人去做什麼?”溫涼很有主見。
她的話很有道理,女人不論什麼時候都不要為了愛情而放棄自己的事業。
“這麼多年的暗戀成真,怎麼做你比我清楚,我保持沉默,”我舉起手。
溫涼盯著我手上的戒指,“是不是等秦墨的妹妹手術後,你們就辦婚禮?”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不過秦墨本就不怎麼有錢,要是再給他妹妹做手術,隻怕娶你的錢都沒有了,以他那種男人的性格,又不願委屈你,大概是得要等了,”溫涼分析。
我想到剛才偷聽到的電話,“涼涼,你看秦墨像是窮光蛋嗎?”
“不像,但人不可貌相,很多人穿著名牌戴著大金鏈子,看著人五人六的,可是打開手機短信裡都是催債的,當然也有人穿的普普通通,可身份數億,”溫涼感歎。
“那秦墨會是後者嗎?”我又問。
溫涼看向我,“你的男人是窮是富你問我,這合適嗎?”
“我這不是也不清楚,才讓你幫我看看嘛,畢竟你可是閱人無數,”我捧她,“是不是溫大主任?”
我話落,溫涼的手機響了,她接了電話,“喂......什麼?好,我馬上過去。”
溫涼收起手機看向我,“我回科室一趟,有產婦跟家屬鬨起來了。”
這可不是小事,我擺手,“那你去吧。”
不過溫涼才走遠幾步,我就感覺身下一熱。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