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看著秦墨的眼睛,他也沒有回避的看著我,那樣子不像是心虛。
可是我明明聽到了他跟許瑞的對話。
“每個人都有自己做事的理由,如果隱瞞一定有他的道理,”秦墨在我的注定下給了我這樣的回答。
一抹嘲諷劃過我的心尖,好一個隱藏有他的道理,我扯了下嘴角,“其實我更覺得是不夠信任。”
秦墨表情微滯,我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還是不肯表明身份,我硬著追問也沒什麼意思。
“喬喬......”
“我去找溫涼,”我打斷他,把手裡的水杯塞他,然後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晃了晃,“去還她鑰匙。”
秦墨見狀嗯了一聲,我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走了。
其實心裡還是很慪的,慪秦墨騙我。
可是想想他騙我的理由是什麼?是怕暴露他有錢,懷疑我是圖他的錢?
如果我是那樣的人,江家的財富可不比他的少。
哪怕我跟江昱珩出了意外,我要是為了錢,還可以退而求其次選擇對我有愛意的江淮。
可我並沒這麼做,秦墨不會看不出我對錢財並不看重,而且我自己又有錢,從不屑指望男人。
他說隱藏有隱藏的道理,或許是吧。
我來到了溫涼的辦公室,護士告訴我她去上手術了。
真不是一般的忙啊。
我把休息室的鑰匙放到了溫涼的辦公抽屜裡便走了。
不過我並沒有回秦瑩那裡,秦墨不肯對我說實話這事,還是讓我心裡頭不舒服了。
我去了江爸爸的病房,卻看到門口站著兩個黑衣男人,其中一個我還見過。
是龍彪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