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目光看向他,秦墨見我盯著他卻不說話,以為我不同意便又勸我,“聽話,等你好了你想吃多少都可以。”
“秦墨,”我叫了他,“我說著玩的。”
我現在病著,還不聽話的要吃甜食,根本就是自己找虐嘛。
這種傻事,十幾歲女孩會乾 ,但我不會了。
秦墨怔了下接著就笑了,抬手戳了下我的鼻尖,“調皮。”
當服務員將甜品送上來的時候,我還是意外的。
“你吃一點,”秦墨說完看了眼不遠處的溫涼,才對我輕聲道:“彆人有的你會有,彆人沒有的,也一樣會有。”
秦墨長的板板正正,是不苟言笑的硬人,可是說的話卻如羽毛般拂人心尖。
我舀了一口甜品放到嘴裡,對秦墨說了句,“真甜。”
這個甜不是甜品給的,而是秦墨給的。
“你看到他們了嗎?我怎麼感覺他們好像全程都沒說話,就像是兩個陌生人在拚桌,”我人在這桌吃飯,心卻一直掛牽著溫涼那邊。
秦墨淡笑,“你晚點可以去問溫醫生。”
“我感覺是溫涼不夠主動,也真是奇怪了,跟我在一起是無所不能社牛的女漢子,可是在喜歡的人麵前就變成了小奶貓,也太乖了,”我吐槽。
“每個人都是多麵的,”秦墨給我拿過來果汁,示意我喝兩口。
我看著對我極致好的他,“嗯,就像你。”
麵上看上去他是個硬漢直男,可是在兩個人的世界裡比誰都溫柔細心,還有包容。
“不行,我得提醒她一下,”我說著拿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