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秦墨緊張的看著我,放下水果便把手貼在我的額頭上。
他的手剛沾過水,涼涼的十分舒服。
“我沒事,”我抬手握住秦墨的,然後拉著他坐下。
也沒管秦瑩就在眼前,我挽住他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剛才我去看了喻暖,就是蕭巍的導師。”
之前我跟秦墨說過,不用解釋太多,他便什麼都懂了。
“看到什麼讓你不舒服的嗎?”秦墨輕聲問我。
聽得出來他並沒有什麼不高興,我又往他肩膀上貼了貼,“喻暖要被家人放棄了,蕭巍很難過,我也......不好受。”
任何一個生命都不值得被放棄,可是喻暖那樣子不放棄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秦墨沒說話,隻是用臉頰蹭了蹭我的發頂安撫我。
“秦墨,我們都要好好的,”我摟著他手臂的手收緊,也看向了秦瑩。
她也安安靜靜的,隻是看著我們,奶茶都不喝了。
我衝她伸出另一隻手,秦瑩握住我的,“嫂子,你說的喻暖怎麼了?”
“病了,一直睡著不醒的病,”秦墨替我給了回答,說的十分委婉。
他是怕刺激到秦瑩。
此刻我忽的有些後悔在秦瑩麵前提前喻暖,忘了她也是個即將接受手術,生命朝不保夕的人。
“植物人嗎?”秦瑩很是明白。
秦墨極輕的嗯了一聲,秦瑩直接坐了過來,拉住了我和秦墨的手,“哥,嫂子,今天我想跟你們說一件事。”
她一直都是嘻嘻哈哈,歡歡樂樂的樣子,突然一本正經讓我和秦墨相互看了眼,我也從秦墨肩膀上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