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啊,你們在這兒吃了,一會吃飯的時候就吃不下了,那多虧啊,”秦瑩把自己的小算計說的明明白白,一點都不讓覺得討厭。
“哥嫂子,你們去吃吧,彆管我,這麼多年我都是一個人吃的,”秦瑩的話讓我們也沒有再堅持。
不過她的話讓我知道這麼多年,她一個人有多孤獨,就像失去了父母的我一樣,雖然在江家歡歡鬨鬨,但內心深處的一個角落仍是空落落的。
我和秦墨去了許瑞說的飯店,路上他一直沒說話。
我知道秦瑩的那份捐贈在他心頭上化成了巨石,他哪怕答應了,但心裡卻不好受。
“不想答應為什麼不拒絕?如果你不同意,秦瑩應該不會堅持的,”我問秦墨。
他凝視著車前方,“我沒有拒絕的理由,憑什麼她能接受彆人的捐贈,為什麼有一天她不行了,身體器官不能捐給彆人呢?”
愛出者愛返,福往者福來。
我懂了秦墨的心思,手握住他的,他看向我,我們相視一笑。
車子停下,我看到酒店的LOGO感歎,“許總請我來海東最好的酒店吃飯,不會是鴻門宴吧?”
秦墨輕笑,“喬喬,凡事彆總往壞處想。”
“那往好處想就是我沾了某位大人物的光,”我沒看秦墨,但用話點他。
“或許,”他竟然附和了我。
我已經不期望他主動承認自己的大佬身份了,他想玩cosplay,那我裝傻就是了。
許瑞沒給我們說房號,但我知道在這樣的酒店隻要說訂餐者的名字便有服務生引領。
果然,秦墨報了許瑞的名字,服務生便帶我們來到了一個包房。
門還沒推開,許瑞跟在我們身上裝了雷達似的便主動過來開了門,而且十分的客氣,“兩位請。”
包房裡沒有彆的人,就隻有他自己。
看著那張大圓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奢侈,也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