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女人身上,我大方不了,”秦墨也是小氣的坦坦蕩蕩。
許瑞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衝他豎了拇指,沒再廢話的說了句,“我去接人。”
他走了,我看向秦墨,“我們今天是來陪人吃飯的?”
“是吃飯的,一會隻管吃喜歡吃的就行,”秦墨說著轉了桌子,給我倒了杯水。
他是用倒酒的杯子倒的水。
“這是幾個意思?”我衝著杯子噘了下嘴。
“你病了,不適合喝酒,”秦墨明說。
我抿了下唇,“如果我想喝呢?”
此刻我的又故意任性的試探的他。
秦墨沉默了幾秒,“那少喝點,過過癮就行。”
我噗嗤笑出了聲,秦墨被我笑的莫明其妙,“怎麼了?”
“秦墨,你明明不想我喝,為什麼還慣著我?”我淡笑。
秦墨抿了下唇,起身,他端著給我倒的水來到我的身後,手臂穿過來,半環著我的將杯子放下,唇也輕貼於我的耳邊,“因為不想讓你不開心。”
他的呼吸在我耳邊,溫燙燙的,他的話更是燙心。
很久沒有人這麼寵著我、縱著我了。
我反抬起手,勾住了秦墨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了拉,而後吻上他的唇。
秦墨沒動,我便調皮的微張開嘴,用自己的唇去印他的。
我正玩的起勁,包房的門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