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理期還沒結束,”我低語。
“嗯,”他又是這一個字。
雖然我聽的太多了,但此刻這個字讓我覺得他是失望的,冷漠的。
“秦墨,你彆亂想,”我還是試圖解釋。
“沒有,”他的手抬起,捏住我拉著他的手,“彆亂想的人是你。”
“洗澡,然後睡覺,”秦墨說著抱起我往浴室裡走。
他總是這樣,不論我怎麼作或者如何,他都不會生氣。
這樣的他讓我不由愧疚起來,我拉著要出浴室的他,墊起腳尖又親了他。
秦墨的手按住我的腰,把我墊起的腳按了回去,“喬喬,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
我一下子僵住,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秦墨看著我,“你是仗著我不舍得凶你怪你勉強你,所以你就欺負我。”
他一米九的大男人,說出這話時,委委屈屈的,像極了一個被欺壓許久終於說出委屈的孩子。
我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說,怎麼辦了,嘴張了幾張,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他掐著我的手緩緩鬆開,而後走出了浴室。
我站在那兒,一時間我又成了犯錯的,不知如何改錯的孩子。
這個澡我沒衝, 我就那樣站著,片刻後我拉開浴室的門跑了出去,“秦墨......”
他恰好走到門口,轉頭看著我。
我的嘴動了動,“對......”
可他沒讓我說出那三個字便打斷我,“我不走,隻是回屋取點東西,馬上過來。”
聽到這話,我的眼淚嘩的就落了下來。
一顆一顆的,接著便成了線。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哭,明明是我撩了他,先勾起了他的火,又不給他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