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喻暖已經醒不過來了,這樣的強行留著她,除了讓她不能得以安息,也是在消耗著他們。
“喬小姐,”喻暖的爸爸看著我,嘴動了幾動,“你爸媽是誰?方便說嗎?”
我明白他來找我又問我這話的原因,是想探究我跟他們女兒為什麼如此相像,我沒什麼可隱瞞的,“叔叔,我爸媽已經過世了。”
喻暖的爸爸臉上露出震驚來,接著便道歉,“孩子對不起,叔叔不知道......”
“沒關係的叔叔,”我微笑著,“我看過喻暖,我們倆的確很像。”
“是啊,太像了,”喻暖爸爸看著我,“真的讓我覺得像是暖暖又活過來了。”
想著他們失去女兒的心痛和難過,我安撫道:“叔叔阿姨,或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讓我和喻暖陌生卻又長的如此相像,而且還讓我們遇上,以後你們想女兒,我就去常看你們。”
如果我的樣子能讓他們對女兒的思念得到一絲慰藉,我願意做喻暖的替身。
“好,好,”喻暖爸爸連忙點頭,一雙渾濁的眼底已經有了淚光,“一定是我家暖暖怕我和她媽媽難過,才讓我們遇到喬小姐。”
“是啊,”我笑著,“叔叔,您就叫我喬杉或是杉杉吧。”
“好啊,杉杉.....”喻爸爸眼底的淚光亮閃閃的,他看著我,直歎,“這一笑,真的更像我們的暖暖了。”
我聞聲,笑的更燦爛了幾分。
我跟喻爸爸留了電話,他才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我沉悶的心情竟明朗起來。
仰頭,我看著天空,像早晨蕭巍那個樣子,看著看著我好像看到了喻暖的笑臉,她衝我笑著,仿似在說:喬杉很高興認識你。
從花園離開,我回了秦瑩的病房,可是還沒到,許瑞的電話打給了我。
“喬部長,有人來公司找你,你現在能回來一趟嗎?”許瑞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