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江媽媽打這個電話的原因了,是知道江昱珩回來卻沒見到他人生氣了。
“阿姨,他可能去處理彆的事了,應該晚點就會去看你們,”我還是像從前那樣,在江昱珩犯錯的時候,習慣的為他找了借口。
“他處理什麼事?還不就是那個寡婦嗎?”江媽媽很是明白。
我不好接話了,江媽媽氣哼哼的,“他就是男人骨頭女人肉,被那個小寡婦給弄的五迷三道,連爹娘都不要了。”
我,“......”
“杉杉,你說我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玩意?早知道他會變成現在這樣子,當初生下來的時候我就該掐死他,”江媽媽真是狠的咬牙。
“阿姨,”我叫了她,“您彆生氣,氣大傷身,江叔叔現在病了,您還得照顧他呢。”
“杉杉,也就是你心疼我,如果你是我生的多好,”江媽媽感慨。
“阿姨,我就是您女兒啊,”我安撫她。
江媽媽歎息一聲,她很明白我說的也隻是客套話。
如果我真是他們的親生女兒,江爸爸那邊我肯定會日守夜伴。
“杉杉,你不要找他,也不要勸他,我就要看看他能犟到什麼時候,”江媽媽交待我。
“好,”我答應。
江媽媽又歎了口氣,說了句我讓抽時間去陪江爸爸說會話便掛了電話。
我見到溫涼的時候問了她,“最近周彤又來了嗎?”
“沒有,隻怕以後都不會再來了,就算是來,大概也不會找我了,”溫涼說完看著我,“怎麼了,不見她鬨騰,你還覺得無聊了?”
“我有那麼閒?”我把江昱珩回來,他都沒去看江爸爸的事說了。
“這事你彆管,少操他家的閒心,”溫涼提點我。
這個我當然清楚。
不過有些人不是不想見就不見的,在秦瑩移植那天我見到了江昱珩。
他在人群中看著我,而我和秦墨一起牽著秦瑩的手,與他隻是匆匆一瞥。
秦瑩推進了手術室的時候,秦墨的手也涼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