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遊樂場開業,也是我的告彆。
與江浪集團告彆,與所有和江昱珩有關的過去告彆。
之後,我將隻往前看,往前走,過往和舊事都不回頭。
江昱珩他也會去嗎?”我問了江淮。
他回來以後沒找我過,至於他現在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因為江媽媽也在那一次電話後,也沒再找過我。
“會,”江淮回答的十分肯定。
那是江昱珩力行推進的項目,當初公司董事會還有人反對,認為那麼好的地皮用來建遊樂場可惜了,應該建度假村或是購物聖地才對。
可江昱珩仍固執的建了遊樂場,雖然他傷害了我,如今我們分開了,但我還是感激他的。
“到時我爸媽也去,”江淮又說了一句。
提到江爸爸我是有愧疚的,他病了我看過,但隻看過兩次。
“叔叔的身體現在還好吧?”我問。
“用了靶向藥,還是不錯的,主要是他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心態比較好,”江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又說了句,“大夫說了他現在不宜生氣。”
我聽得懂這話的意思,江淮是提醒我的。
所以我不去看江爸爸是對的,因為他看到我肯定多少會有情緒起伏。
“大哥最近看著不錯,”我切了話題。
江淮低嘲一笑,“還好。”
我與他沒什麼話聊,找了個理由結束了與他的見麵。
這個理由就是謝蕭找我。
他是真找我了,給我發信息讓我去他俱樂部一趟。
我到的時候他不在,他的前台給了我一個信封,裡麵是兩張觀賽的票。
“你大概沒時間去,對吧?”我把票給了秦墨,故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