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秦墨回來了,那我的手機應該也是無法接通的。
難道他是生氣了,知道我會打電話給他,故意把手機設置不讓人打過去?
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我便在心底否認了,秦墨不是那麼幼稚的人。
他哪怕是生氣,也會聽我解釋。
隻是他的手機為什麼打不通?
忽的我很是擔心,便把電話打給了入住的酒店,得到的回複是已經退房了。
秦墨走了,但不知去了哪裡。
這一瞬間,我的心亂了起來。
可找不到秦墨是事實,我亂也沒有用,不遠處高遠還在等著,現在天似亮不亮,我也不好打擾彆人,尤其是謝蕭。
他今天要比賽,而且這個時間點他或許已經在比賽場地了。
想到這些,我收起手機走向了高遠,把手機還給了他。
高遠為我打開了車門,這是江昱珩的專屬坐駕,曾經我坐過無數次。
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坐了。
我沒有矯情的不坐,因為真正的放下,不是跟那個人一點糾葛都沒有,而是麵對他和他的一切都能心如止水。
隻是,當我坐上車,才發現自己還做不到。
車裡的一切,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甚至副駕上的頸枕都還在原位。
那是我的頸枕,是為了跟他上下班時放鬆脖頸用的。
可我和他都分開了,他都公開與周彤在一起了,屬於我的東西他不該扔掉嗎?
江昱珩這是忘了扔,還是幻想著有一天我還會用?
我正出神,高遠遞過一個盒子,看著盒子上的包裝,我看向他。
高遠衝我一笑,“江總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