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秦工是個寶藏啊,什麼都懂,”去洗手間的空檔,溫涼又誇了秦墨。
“那是,我可是飛行千萬裡才淘來的寶,”我低頭洗手的空檔與溫涼嬉笑。
可當我抬起頭來,就看到從男洗手間走出來的江昱珩。
他看到了我,而且應該聽到了我的話,目光落在我的臉上,一雙眼睛透著深邃。
“江總,這麼巧,”溫涼出聲打破了我與江昱珩的對視。
這時洗手間裡又走出一道身影,竟然是我的大老板秦建。
我正想這世界太小,吃個飯遇到前任不說,還遇到大BOSS,就見江昱珩收回看我的目光看向了秦建,“秦總,請。”
秦建也看到了我,但是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和江昱珩兩人走到洗手台前洗手,接著擦手,離開。
“這個江昱珩怎麼像陰魂似的,你去哪他就在哪出現?”溫涼吐槽。
“今天或許是巧合。”
“你怎麼知道是巧合?”溫涼不信。
“跟他一起的那個人,是我現在公司的大老板,也是秦家的繼承人,之前江浪集團與秦家有合作的打算,現在應該是雙方洽談吧,”我給了解釋。
“原來是這樣,可江昱珩不是都摞挑子不乾了嗎?”溫涼也知道前段時間江昱珩玩失蹤的事。
“要摞,也得完成與秦家的合作,除了他,彆人誰都談不下來,”我在江昱珩還在一起的時候,他給我說過這個合作的事,也說了秦家的苛刻。
“江昱珩是有兩把刷子的,他就是這一點完勝秦墨,”溫涼歎了口氣,“秦墨要是稱個億萬身家,那就完美了。”
“想什麼呢,我從不在意這個,再說了我又不是沒錢,”我和溫涼說著回了包房。
不過還沒到包房,在要轉彎的時候 ,我看到了秦墨。
他正和人說話,那個人正是大老板秦建。
我以為他們也是意外碰到打個招呼,可我卻聽秦建對秦墨說道:“我們已經吊江家半年多了,再吊下去就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