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聲便道:“我去換衣服。”
他進了臥室,關上門,我則走到門口拉開房門,等著奔我而來的女人。
“乾的漂亮,不愧是我閨蜜,”我衝溫涼豎拇指。
“你住這兒是打算增援還是偷聽?”真是知我者溫涼也。
我拉了拉身上的睡袍,“也是順便換個環境,玩點興致。”
溫涼往我脖子上瞄了一眼,“你現在那方麵需求旺盛啊。”
我往溫涼麵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扯她的衣領往裡瞧,“你這二十幾年的清白終於交付了?”
溫涼拍開我的手,正了正衣領,“不然留著增值?”
我哈哈笑了,帶著溫涼往屋裡走,她卻沒動,而是衝屋裡噘了下嘴,“秦工在,不合適吧。”
她話落,秦墨便衣裝工整的走了出來,他一臉自然的衝溫涼點了下頭,“你們進去聊。”
他說完看向我,“桌上給你倒了溫水,我叫了早餐一會送來,我去公司,你今天就休息,不用去公司了。”
我剛要說好,溫涼嘴快的接過了話,“秦工這是在公司當半個家啊。”
“公司比較人性化,”秦墨說完走了。
溫涼攬著我的胳膊搖頭,“你家秦工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瞧瞧那氣場,還有這氣質,以及霸總的口氣,說他就是個普通打工的,我不信。”
“或許他是個隱形的富豪,也說不準,”我也跟著戲謔,把溫涼拉進了屋內。
她以為我要扒她衣服,立即雙手護身,我白她一眼,“彆那麼緊張,你有的我也有。”
說著,我走到桌子那邊,端起秦墨為我倒的溫水問她,“要不要分你一半?”
“你喝吧,”溫涼過來坐下,然後把頭倚在我的肩膀上。
這明顯是有狀況。
我放下杯子,看著她,“怎麼了?”